我怕又像前几次一样,心底的秘密又被他窥探到了。
我慌忙收拾餐盒,假装刚才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是在专注吃东西。
一双骨节分明分外好看的大手伸过来,他从我手里把袋子夺过,又把粥盒和勺、小菜碟一样一样收进袋里,提起,扔进床尾的垃圾桶。
扯了床头柜上纸巾盒里的纸巾递给我,我接了,他又扯几张拭他自已的手。
他擦拭的动作慢条斯理,“到底有什么过节?”
男人低沉的嗓音醇磁如酒。
我的心蛰疼了一下,垂下头,不让他看我的脸:“没什么。”
其实我想说的是关他屁事。
之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