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盯上你了,要不跟警察那里去打个底?”袁湘雅替我担心。
我不禁冷笑:“现在和六年前不同了,如今我才是光脚的,该怕的是他。他来,正好证明了这一点,你知道他来找我说什么吗?他来警告我让我别乱来,可见他不知道是有多心虚,听到我出狱又在‘蔚蓝海岸’出现,马上这么迫不及待地过来示威。”
“可光脚的哪里斗得过恶势力?他现在手握着萧氏的财富,能为他所用的人不知道多少,都不用他亲自出面,想怎么整你都容易得很,你看这次不就是?我听说廖先义就是他的心腹保镖。”湘雅眉间还是拧得很紧。
“别担心,这次只是意外,是我先冲动,他现在偷了我家的公司,正春风得意,可舍不得豁下一切来跟我玩儿命!”我抬起手,想去抚平她眉间的川字。
结果刚刚动一点点,腰腹两处立刻像撕裂般,痛得我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