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蛇牙,左手拎着双肩包档做盾牌挡在身前再次走回。
谈判是不可能的,我打算尝试一下方法,至于这种尝试行不行,我不知道,只猜测如果成了,我俩活,不成我俩死。
就这么简单。
我问林小玲:“小玲,如果蛤蟆毒喷我身上你能挡住不?”
因为之前我知道我之所以没有中毒,就是林小玲的功劳,蛇牙上的毒尚且可以挡住,或许蛤蟆的也能。
按照习惯,一下是‘是’,两下是拒绝。
我的左手中指跳动了两下,唉,原本还以为可以在带一层保险的,没想到这个还不行。
算了,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