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卢志明手捧药膏,正给朱允熥上药。
“臣还以为臣这药膏再不需用到殿下身上了,这咋还比往常更严重了呢。”
朱允熥接过于实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喉,缓了缓快要冒烟的嗓子。
伤虽只在屁股上,但疼痛仿佛在身体的每个细胞之上。
不用卢志明说,他都能感觉到他这次的伤比以往哪次都重。
老朱连改立朱高炽那胖小子做三代储君的威胁都能说出口,就可见是真的动怒了。
这也就是动手的是罗毅的人,手下稍微有些放水的嫌疑。
加之,朱标也适时说了话。
不然的话,不知比现在重多少。
本以为老朱不反对他经营富明实业,是已经接受商业能带动国家富裕的事实了呢。
早知道那老头还那么敏感,他就该先去找朱标了。
“嘶...”
朱允熥倒吸一口凉气,蠕动身子扭头瞥了眼卢志明。
“你好歹也是个太医院的院正啊,下手咋还跟个毛手毛脚愣头青似的。”
“孤没死在锦衣卫的板子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