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乔二人走后不久,一男子便求见了朱允熥。
“你就是两淮巡盐御史沉吉秀?”
定远盐务上的问题,就是沉吉秀呈报给老朱的。
“是,臣沉吉秀拜见三皇孙。”
朱允熥抬抬手,示意其免礼。
“你有伤在身,就无需多礼了。”
沉吉秀脸上挂着彩,胳膊盘在胸前,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不顾朱允熥的通融,却仍还是拜倒在地,规规矩矩叩了一头。
还是个执拗的家伙。
“自禀明朝廷定远所存问题,沉御史便屡遇匪贼,恐是被伤及利益者,在行凶报仇。”
“沉御史洁身清白,是大明不可多得栋梁,当惜重自身,注意安全。”
“倘若没趁手之人可用,我这里可调拨几个虎威营军卒,保沉御史无恙。”
不管咋说,沉吉秀也算是,官场中一股清流了。
至少,目前是有必要保护好他。
“多谢三皇孙美意。”
“臣一身正气,何惧宵小?”
“臣今天过来,是就臣近日所查,和三皇孙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