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风雨停歇,秋寒露重,白沚扭了扭身体,体魄强大如他对于这点微寒还是无所谓的。
伤口的血已止住,他也该走了。白沚看着身上盖的蓑衣忍不住笑了笑,用嘴咬起小陶罐藏在下颚里,然后悄然离开了。
不过,白沚还是记住了那个叫保生的孩子。走时,在蓑衣前用尾巴勾画泥土留下了一个笑脸。
……
第二日,偷偷跑出来的保生一脸兴奋来到河沟旁,却看不到那条大蛇了。
他急得大喊:“蛇大仙!蛇大仙!你走了吗?”
空阔的山林中回响着他的童音,也印证着蛇大仙早已经离去。
保生失望的来到蓑衣旁,无意间一看,地上竟然画了一个笑起来的小人脸。他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