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可叹,可叹,可叹啊……”
这么富含感情的说话,自然不是张胖子这种类型会说的出来的——而且,还是站在铁窗之下,一脸郁郁不欢的模样。
加上明明就没有胡须,却还要做着抚须的动作……整个朝云监狱里面,自然就只有几十舱的总扛把子了。
“唉……我说老周啊,我这师傅这又是在干啥呢?”
张胖子翘着双手远远地看着,并且轻轻地碰了碰周晓坤的肩膀,好奇地问道。
“念诗,老哥他这是在念诗。”周晓坤轻声念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好湿好湿。”
“去去去,谁不知道这是在念诗!我问你这是啥子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