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还是笑笑不话。
铁慈将瓷坛扔了,接口道:“这话就问得没意思了。为什么?酒会由我送给贺先生,然后毒死贺先生,我就是杀贺先生的凶手,一石二鸟,多妙啊。”
山长自然猜得着,却不敢信。
夫妻恩爱,温柔和善的枕边人,忽然一抹脸,便换了恶毒狰狞的面目,直叫他恍惚茫然,险些以为一脚踏入了噩梦郑
噩梦里人事物如此清晰,他听得见他夫饶轻笑,从未有过的讥诮。
铁慈对贺梓道:“先生,真要凶手,大抵就是面前这位了。她可能还有帮手,这个暂时没法对质。咱们先把眼前的事捋清楚便是。”
贺梓一点头。
“昨夜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