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不停的翻弄着回忆,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自己。
我拖着行李箱走了许久,直到我们公司另一个跟我一样的助理米粒跑到我面前接过行李箱讨好的笑。
“一一姐,今天我男朋友晚上约我去看电影,您看您能不能通融下,晚上替我去参加一个饭局。”米粒拖着我的行李箱,婴儿肥的脸上堆着笑意。
“不能,姑娘,你还有没有一丁点同情心,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手里面拎着的是什么?那个是姐姐的行李箱好吗?知道行李箱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姐姐被逐出家门,无家可归了。
下班后姐姐还要去找房子,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替你去应酬。”我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对于过往打招呼的人,一律选择漠视。
米粒跟着我身后,耸拉着脑袋,一副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