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同样内容的一封书信,陆尘子站在崆峒望驾山北峰的绝壁上,眺望西北方向,寒风萧瑟,吹动他的衣衫下摆猎猎作响。
“这个萧千离,竟然做出如此大事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他身材不高,生得瘦小枯干,却自有一股凛然宗师威势,一只手捏着书信,另一只手负在背后,握了又松,松了又紧,似乎是在反复权衡。
“他萧千离都敢正面敌对净土之境的对手,我陆尘子空有数十年虚名,又岂能弱于纯阳宫?也罢!为天下道门计,我便承了这恶名又如何?”
他下定了决心,更不多言,转身下峰,大踏步向崆峒道宫而去。
不说峨眉道派、崆峒派双双接了萧千离的信函,却说玉虚峰上,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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