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突然像是做起了噩梦来,四肢都颤抖着,似是在挣扎,但无济于事,张着嘴想呼喊,但却没有声音从嘴里发出来,胸口仿佛压着东西,让她呼吸都困难。
“呃……啊……”白话突然惊醒,倏地坐起。
“鬼压床……黑斗篷还没死!”白话坐起,脸上,身上都沁出了汗水来,冰冷冰冷的,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趟一样。
这种经历,白话曾经有过,坐起来怒目金乌,只是尚未开灯,完全靠卧室里透过来的一丝光。
“明天我就买大锅和当归去!”白话很气恼,这样的感觉很难受,有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金乌低垂着头不语,都是迫不得已,如果白话不睡那么死,一叫就醒,它也不必要用这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