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重复,安平再次陷入无限的疼痛之中,汗珠再浸染着衣衫,身体颤抖不止,连安平自己都不知道能挻多久。
玄真子此时已然起身,陪伴,近距离的陪伴,最好是有肌肤之亲的陪伴,虽然消减不了安平的疼痛,但可安慰不安的心灵。
经历过一场疼痛,汗珠暂留在脸庞上,可安平的脸色已经惨白,仿佛分娩中大出血之后的产妇,气息也变得轻而微。
肚皮上出现一块与原生女鬼留下的足印一样大小的黑色结痂,边缘还粘附着绿色的生糯米粒,黑色的结痂尚存余温,此时安平的肚皮感觉又微妙起来,疼不是疼,痒不是痒。
“好了,你去休息吧!”王喜把留下的芭蕉叶塞到了瓦罐里,希望这东西今后都用不上了,“过些几天,大概结痂就会脱落了,那里伤才算真正的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