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外面听见他们的声音,特意进来查看,宴倾心瞪了江毅一眼,怒气冲冲地去收拾地板上的碎屑。
江毅夺过她的扫帚,帮她情理,她冷笑几声,枉她一直将江毅视作朋友,可是在他眼里,她不知道是多么的低贱,卑微。
她抽身离开,锁上了门。
是,这里再怎么逼仄狭小,也是她的家。
她再怎么不堪,也是自己,不能嫌弃!
两人不欢而散,母亲敲开了她的门,彼时她正在写日记,她之前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可是自从身份一落千丈之后,写日记就成了她每天的慰藉。
母亲坐在她床边,微笑着问:“倾心,你和江医生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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