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哲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我是泼妇。”说到此处宴倾心忍不住哽咽,顿了顿她又动情地说:“无论我哪里错了我都愿意改,只要你继续在我身边。”
宴倾心抬起了自己明亮的双眸,她再赌,她在赌刘哲辉对她的感情。
可是她却不由得在心里可怜自己——若是他更爱她,她又何苦要赌。
明明更怜惜怀中的娇弱女子,可是看到宴倾心眼中的灰败之色后,刘哲辉心中却还是有所触动,毕竟身后这间屋子是她亲手布置,甚至那块鲜艳的床单也是她用手指一点一点抚平,他们这样做确实太过残忍。
他的视线落在了女子发白的嘴唇上,慢慢放松了怀中的女子。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