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很快又收到一条短信。是林诗雅发来的见面时间地点,还有一张照片。
看到照片,我手一滑,手机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照片是在公园那晚,我被三个流浪汉压在身下时偷拍的,流浪汉正在脱我的衣服,而我脸颊绯红,紧闭着眼睛,一副迫不及待享受的样子,放荡而不知羞耻。
屈辱感和愤怒一起袭来,我被负面情绪包围,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转身走进工作室。
林风眠还在生气,他把之前画好的草稿也撕下来,满屋子都是纸团。
以往这时候我就会哄他,可现在我真没心情,我直接告诉林风眠我要走,下午不来了。
林风眠有严重的社交障碍,这十几天他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