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啊,你我都是那个女人稳固地位的工具,都是可怜人啊。”秦广进倒了一杯酒,放在谢流筝面前,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再添满一杯,似是有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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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为谢家任劳任怨二十来年,却不曾落下半点好儿,最后落得个被赶出门的下场,可见那女饶心有多狠,将来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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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找个男人嫁了吧,那女人为了面子总不会在嫁妆上太亏待你,否则等她自己生出一个来,你恐怕要凶多吉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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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不知不觉回到谢流筝的婚事上,谢流筝沉默好一会儿,揉着衣角语气忧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得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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