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茫然的看着沈婉怡。

    “在人身上试验？怎么试验？”

    难道要砍断饶手指头试验吗？

    那会不会太残忍，万一没成功怎么办。

    之前她给她男朋友，哦不，前男友看的时候，就没成功。

    所以她可不敢在人身上尝试。

    “而且我现在很虚弱，我使不出能力来。”她诚实的道。

    沈婉怡想到了那个男人程雪骗人，她没成功。

    或许就是因为她太虚弱。

    根本原因就是没吃没喝，身子骨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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