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河笑道:“好啦,你先出去,我和他话。”
沈宴清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他对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没有一点印象呢?
可是他却能下意识的知道自己叫什么,今年几岁了,也知道自己的家乡没有这么大的雪。
可是若是问他的家人,他的家乡,他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顾长河看出了他的纠结,拉起他的手捏了捏,温柔道:“好了,没事了,不想了啊。”
“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嘛,没关系的。不想了,嗯?”
许是顾长河的手太过温暖,又或许是顾长河的笑太过温柔,简简单单一句宽慰的话却像给沈宴清打了镇定剂一样让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