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宴清放下手里的佛珠,礼貌地笑一下,瞥了顾长河一眼示意他该走了。
空雾蒙蒙的,夹杂着水汽的风有些潮湿,空气里混合着淡淡的泥土的味道,那是下雨前特有的气味。
“别看了。”顾长河伸手拍了一下手上挂满各种各样的手串还一脸兴致勃勃的微生寒,后者也只能恋恋不舍的把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好些漂亮手串放回原位后跟上。
暗戳戳的和顾长河分享他的想法:“哎,顾兄顾兄,那些手串都好漂亮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他竟然有这么多种,还都是不一样的颜色嗷……”
“……”顾长河递给他一个白眼,自顾自的跟着沈宴清。
按照伙子的方向走了没多远,果真看到一个跪在蒲团上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