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先生的画作,我已命人裱装好了,家中多数角落都摆放了不少,只是卧房想求一幅画。”
白若祁缓缓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飞,轻笑一声答道:“飞鸟先生竟是可以约画的吗?”
陈飞一时哑口。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进了某种修罗场但好像又是自己想多了?
陈飞想解释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霍沉接过白若祁的话道:“确实,飞鸟先生的画自然不是轻易就能约的,我也不想为难先生,只是想,如果先生愿意,可否将那副春景图给在下挂在卧房。”
很好,霍沉绝对是知道如何精准踩雷的。
但是转念一想,霍沉之前可是提到过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