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吃了晚饭回来后,郝婞看见严开脸有些红,气有些喘,这就赶紧去给他泡了壶浓茶。
服侍着他喝下之后,郝婞这才轻笑着,“刚开始你要喝酒,姐还以为你多能喝呢,谁知道你就这点儿量。瞧你现在这模样,整个煮熟的虾米一样!”
严羞愧难当,脸上就更红,好一阵才,“我以前很能喝的,不过戒了一段时间酒,一时间不适应罢了!”
郝婞觉得他在瞎话,但也不拆穿他,只是温和的,“好好休息一会儿,酒劲过去就好了。”
严开有些好奇的问:“婞姐,你到底能喝多少啊?刚刚那两瓶茅台,最少有一瓶多是你喝的,怎么看你现在像个没事人似的?”
郝婞摇头,“姐也不知道,不过还真的像你的一样,没多大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