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怀扶着季虞往龙涎殿走，她走路摇摇晃晃的，眼睛半闭，沈绥怀好怕她一脚踩空。

    看了看后面的仆从挺多。打消了抱她回去的念头。

    “你还好吗？”沈绥怀有些担忧地问道。

    季虞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还好。”

    还好？沈绥怀怎么看她都不好，脸色苍白，走路都轻飘飘的。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看看？”

    “真的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季虞打断了沈绥怀的话，脚步却越来越慢了。

    沈绥怀知道她这是逞强，也不再劝她，让下人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