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回到卧房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奇康的影子,他地上的衣服,也已经不在。
她还以为奇康已经走了,谁知道刚到从卧房走到客厅,就看到奇康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茶几上还放着早餐。
不知道为什么,花彼岸现在已经没有了早晨刚睁开眼时的尴尬,反而人变得异常的平静,这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是在看到奇康严阵以待的身躯里,对她表现出憨憨期待的神情时,会不自觉地,莫名地压下内心产生的那股异样情愫。
她想,她控制不了感情的产生,倒是可以控制诚实的身体。她答应过长翁的,如果他把这“可怜兮兮”的奇康收了,那就是言而无信。
到目前为止,她纠结的问题,居然都在奇康这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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