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假意伸手去拿棉签,棉签还没有碰到,他就呲喊一声,面部五官像那么回事的扭曲起来。
而且继续把手耷拉在床边,委屈巴巴的望着花彼岸:
“花医生,你帮帮我吧。我这肚子动炼的,身上一动着就疼。”
“你刚才那个……我的时候,动静可比这个大多了,怎么不见你喊疼!”她拿着棉签仍递在他的手边。
谁知奇康好不要脸地:“那是因为,刚才我整个人都交付于你,自动忽略了那份疼痛。我保证,我这次什么都不做。”
着他还抬手对她发誓起来。
那样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看着奇康那还没有恢复血色,带着微微发白,没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