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的一句话瞬间便打消了刘麒的念头,就这一回,他好像意识到他索取过头了。旁若无事的轶仿佛让他忘了轶本该有身份,大概是轶对他放纵,才致使他越发的变本加厉。
多日后。
又是一座城池,那是一道阁楼走廊。本该是风景秀丽的一处观光场地,而此时那里除了驻足的轶,便在看不到其他人。
“对了,这是第几次了?”轶向女人询问。
“七次。”女人现在已经对刘麒不抱任何希望了,确实如轶所,现在的刘麒膨胀到已经失去了自我,这是她跟着轶看到的东西。
“是吧,七次。”轶偏头:“我想还有更多次。”
手在黄木栏杆上轻轻敲击,看起来像是怡然自得,又好像轶的心情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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