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不过十多度,沈言曦的脸却红得发烫。
她不记得两个人是怎么吻上的,好像又记得。
是她撩眼跌进了他深邃的眼眸,觉得狼狈又不服气,于是面红耳赤地嘴硬道:“你也就嘴上说说,要真控制不了,你,你早就敲门过来了。”
她发誓,她只是说说,真的只是说说。
没想到季礼轻笑一声,语音还没挂,当真当着她的面离开阳台,离开房间,几步路后,沈言曦听到自己房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节奏轻快。
好似给沈言曦心里两个掐架的小人擂战鼓。
一个说不要去开,凭什么他一敲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