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脸纯情的儿媳的嘴里说出吹箫两个字眼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胯下的马老二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脑袋里也不知不觉的就构想出这么一副画面:
赤身果体的儿媳跪在我的面前,用那张可人的樱桃小嘴吹奏我胯下的那只长萧。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瞬间激动不已。
“吹吹箫”我几乎有些语无伦次的道,而且居然还有几分激动。
因为此时我满脑袋都是别的邪念,想到的都是那种场面,也不知道要是她真的跪在我面前吹箫的话,我是不是还能把持得住。
“对啊。”儿媳跟着道:“我比较喜欢萧,要不爸你就教我吹箫好不好”
“好好好”
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