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陶苍林第一次看见应白的裸体。
他看过她身体的许多部分,锁骨、肩膀、膝盖、大腿,甚至是白软的奶子。
可他从没机会看她裙下的部分,即便上次在浴室,也只能隔着衣裤借着她的大腿疏解。
这样的场景,只在无法启齿的夜晚里,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里,他陷入一团湿热中,被包裹着,连气也喘不过来,可连窒息都充满快感,蔓延在他的骨髓里。
很多次他惊醒在炎热而郁闷的夏夜里,在一片黑暗中独自喘息,下体明确得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而如今他最难启齿的yín梦实现了。
陶苍林半跪在窗台前,他的梦,就这么轻轻地落在了窗台上,裙子在脚边积成浅浅一圈,只剩下一条被浸得湿透的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