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五,才刚黎明时分,礼部南院东墙前已经人头攒动。
“啊呀,来晚了。”时不虞今日做男装打扮,扶着幞头跳下马车,招呼着言十安往里挤。
言十安心甘情愿的护着她挤到前边,在这样一个日子,有个人陪着他一起去等一个或欢呼或失望的结果,之后无论是什么情绪都有人接着,对他来就是最好的事。
“十安兄。”
言十安听着声音就先端出了平日的笑脸:“曾兄。”
打了招呼,曾显就不再理会他,和其他人一样等着贡院的人门开。
时不虞看他神情镇定,但手握成拳又放开,再握成拳,明显内心并不如表现的这般从容。
她招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