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宜生抬头看向两人:“被抓入宫中七个月。”
时不虞已经猜到了些,对此并不意外,只是伸手示意他继续往下。
太监这些时日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得有条不紊:“姐姐被许了人家,对方和我们家也算是家世相当,几代交好。准姐夫样样都好,唯独长相差强人意,姐姐不想嫁,可这事哪里能轮到她不愿意。元宵节那日,母亲让我陪心情不好的姐姐出去看花灯,帮准姐夫好话。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姐姐的心情也好些了,却在灯会上碰上了几个别家的姑娘,故意拿准姐夫的相貌刺了姐姐几句,姐姐气哭跑了。我追过去就看到她被人迷晕抱上了马车,我怕姐姐出事,大声喝止。那里并不特别偏僻,我想着只要多喊几声一定有人过来。”
便是此时想起,何宜生身体仍在微微发抖:“随后他们把我按住也迷晕了,路上醒来过一回被他们发现,立刻又把我药晕了,再醒来时,到了一处只在书中描述过的地方。雕栏玉砌,金壁辉煌。但我哪敢往那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