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是前年打西南负伤退役的,走之前团里让我来地方组只部听消息,按转业处理,你看到哪里报道。”
值守的警卫看起来比李登云大上几岁,身板站得溜直,接过证件后先敬个礼,看着李登云胸前的勋章,眼含羡慕:“南边回来可不容易,喏,进了院子一直右转,第二个屋子找牛部长。”
“好嘞, 有劳。”
回敬了个礼,李登云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办事处,门半掩着隐约能听到交谈声,倒也不急,等了片刻后,一个同样穿着绿色棉服的青年走了出来。
那人虽极力维持形象,但走路瘸拐,应该同样是负伤回来安排工作,脸上瞅不出悲喜,瞧见门口等着的李登云,目光交汇一下有些难堪,。
两人简单交谈一下,发现居然还都是同一个团的,名字叫刘福,21岁,在一次拆弹过程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