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快起来穿上鞋,你傻柱叔烧肉吃了,起晚的话盘子都被舔干净了。”
秦淮茹推了下仍旧酣睡中的儿子,脸上的宠溺慈爱遮掩不住,为了防止女儿听到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她和婆婆一样都是个重男轻女的鸽子眼,觉得当、槐花长大嫁出去都是赔钱货,所以家里有些零嘴啥的都是紧着棒梗来。
“傻柱烧肉?这个傻厨子趁我睡觉烧肉吃,屋子里指定还有存货,白只拿花生米出来,真是气!”
棒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到肉的滋味,只觉得嘴里的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趿拉上敞开嘴的破单鞋就准备放开腮帮子狂吃。
“棒梗真是遭苦了,等忙完家里的事一定要到供销社扯块好布,剪块厚鞋底子,让他奶做双千层底,当,槐花也各做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