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也是我疑惑不解的,白他们的那种状态显然是不可能耕作劳动的,那么他们这些吃的喝的哪儿来的?白的时候他们就像是一个雕像,甚至连心跳、呼吸和脉搏都没有,他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们没有白的记忆,又或者他们关于白的记忆是不是被某种记忆给填补了?
我越想越是觉得不对。
“江哥,你怎么不喝啊?”村长乔富民笑呵呵地问我。
我端起了酒碗:“这是自家酿制的?”
乔村长点点头:“这酒可还好喝?”
我抿了一口,单纯这酒还真的口感不错,但想到他们这个村子的异样我又顿时没了兴致,却还得假装着:“是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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