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的吻了一口,“当时一定很疼吧!”
这么大一道口子,想必是遭遇了迈不过去的坎,不然怎会抱着必死的心。
孟悠悠笑笑,“还是十八岁时留的,都过去了!”这条疤很厚实,连着下面的筋脉,下多了冷水便会隐隐作痛,她也不敢去医院做激光手术,怕有影响。
欧阳泽没再问,怕触及她的伤心事,他用力的吸吮她的锁骨,仿佛要用占用这种方式,让她忘记不愉快。
“哼~~,阿泽。”她躺在身下,被紧紧攥住不得动弹,身上又酥又痒。
“啊!”
欧阳泽吻她的耳垂,这里是她的敏感点,果然,他吻了会便感到她有了反应。
他观察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