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望着陛下颈间狰狞的紫红,只觉得自己离棺材更进了些。
然而摄政王这阎王脸也不由他敷衍,只得斟酌着开口道:“殿下,陛下身子本就不好,这些日子经过细心调养才好不容易养了些回来,然而仍然照常人虚弱些。”
望着萧珩越发不耐的神色,他叹道:“这病人最忌大喜大悲,陛下这是怒急攻心才晕了过去。”
“您若是想和陛下说些什么,是否可以等过些日子?陛下这副身子是经不得这般折腾的。”
小小一团的人窝在床上他这个老人家看着都可怜,也不知道摄政王是怎么能下得去手的,可若是下不去手边不是摄政王了。
萧珩神色一僵,只要想到床上这小人是因为自己猜遭此劫难,他恨不得将半个时辰前的自己掐死,明知他身子不好,何必和他争那些有的没的?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