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个下午,司马澈未穿官服,未办理任何公事。
她就在这后院中陪着傅小官说了许多话,心声再一次大胆的吐露,而傅小官也没有矫情的拒绝。
“我可能不会有多少时间陪着你们……就像现在,越来越忙,莫要说远在金陵的问筠书兰和小楼,就是近在身边的新颜……”
傅小官极为歉意的看了看徐新颜,一声叹息,“我都没有多少时间陪她说说话,陪她去看看夕阳野花。”
徐新颜瞅了傅小官一眼,这人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家里就连吃饭可都在想着事情!
“我知道的。”
司马澈生在大户人家,父亲为了家族的发展,一年四季呆在家里的时间就极少,但这并不妨碍母亲对父亲的爱。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