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场子的?哦,那么,你们有仇?无冤无仇!什么缘故你们也不知道?突然来挑场子找麻烦落你们的面子,你们知道来者不善可以不接受挑战啊?
“他们毕竟是一家刚刚开业的青楼,大概是为了扬名立万吧!”唐少哲摩搓着下巴,沉吟道。
郦儿叹了口气,道:“玉妈妈原本是不打算接的,比试才艺争花魁也不能突然袭击啊?可是,不曾想被在楼中喝花酒的唐慕和刘毓用言语拿捏挤兑在了台上,不得不接下来啊。”
唐少哲哪里知道此二人是何方神圣,自然要问一句:“他们什么身份?”
郦儿苦笑道:“都是功勋权贵的子弟。唐慕是新昌伯唐玉的独子,刘毓是广恩伯刘才的长子。
“唉,不提他们父亲的权势,便是此二人,将来也是要袭爵的。岂是轻易可以得罪的人?何况,今晚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富贵人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