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一阵风似的跑到了一边,我一看他那副贱嗖嗖的模样就猜到了,他要联系的人……
肯定就是秦如花,花姐了。
我给郭永喆检查完,把他扶起来坐了一会儿。
“陶子,哥们儿还以为这词要跟你咕嘟拜了呢……还能活着见着你,真他妈好啊……”
郭永喆有气无力的哼唧着,“那他娘的是个什么怪物啊,当时突然就跳到哥们儿脚面子上来了,把哥们儿给吓的嘿,差点儿就当场喊妈了。”
我拍了拍郭永喆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说句实话,别说是郭永喆了,就算是我们几个身负风水法力的人,也让那虫子的模样给吓的到现在还在哆嗦个不停。
一条虫子都让我们魂飞天外了,可那水潭里却密密麻麻的挤了不知道有几千几万条,那个场景……
我赶紧把脑子里的画面强行删除,我发誓,我这辈子也不愿再去回忆那瘆人的一幕了。
那若兰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边眉花眼笑的聊着电话,乐的眼睛都没了,那表情别提有多犯贱了。
我突然也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出来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给岳父岳母报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