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如生死后,侯府只剩嫂子一个寡妇,抚养幼子,掌管了侯府的家产。
月儿眨着眼睛看着段灼,“如此说来…这是沈知庭的嫂子设下的局?”
段灼轻轻点头,“不错。”
月儿叹道:“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段灼轻笑一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她在沈家受了多年的委屈,又无退路,好比亡命之徒,一朝发作,于沈家而言便是灭顶之灾。”
月儿有些失神,幽幽叹道:“好好的一个人,竟被逼成了厉鬼一般,真是可惜了…”
说着想起了什么,又有些担心地仰头看他,“既然你知道是她害了沈家人,那你不会让人抓她下狱吧?”
“若有案子都是大理寺办的,若是他们没发现不妥,我也就当不知道吧,毕竟沈家人也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便沐浴更衣,一起安歇了。
月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幽幽入梦。
四周雾气弥漫,夜黑如墨。
月儿一脸迷茫地向前走着,兜兜转转,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转进一面墙去。
四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