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三十多岁,穿着很是朴素,而在她的面前,则是土夫子的尸体,被放在了裹尸袋中。
“请问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陆太白问道,脸上的表情于心不忍。
至于我,脑海中也是回想起了昨晚土夫子被电梯夹死的画面,心有戚戚焉。
“我是他的妻子,你们是?”女子神情有些茫然,用袖子擦了擦眼中的泪水问道。
“我们是他的朋友,不好意思,没能救到他。”陆太白对那女子说道。
“他走南闯北,颠沛流离一生,说这一次酬劳很高,事成之后,就金盆洗手,带我一起回老家安安稳稳的过一生的,没想到,没想到……”女子说着说着,再也绷不住,掩面痛哭。
“节哀顺变。”陆太白安慰道。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当时经历了哪些?为什么死的这么惨啊?呜呜呜……”女子嚎啕大哭道,“我跟了他十年,一直都过着奔波的生活,好不容易积蓄了点钱,准备回家养老的,呜呜呜,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陆太白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
我在旁边也是默不作声,如果换做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