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楼昌望着不远处的邯郸城,连忙下令让驭者停车。
“诺。”
待驭者将车停好,楼昌走到路旁,用荆条将衣袍划出几道豁口,然后从地上抓起一把尘土洒在身上,又抓了抓脑袋,使头发变得凌乱,接着往脸上和头发上撒了一把尘土,晃了晃脑袋,将尘土摇匀。
重新登上车。
“走吧。”
……
“大王,楼昌先生回来了。”宦官禀报道。
“快快请进来。”赵王急忙说道。
楼昌迈入殿内,不等赵王询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王,臣有负圣望。那齐国欺人太甚,扬言要大王之子到齐国为质,才肯将粮食借给我赵国,公子两岁啊,臣怎么忍心!况且这场战争是因为赵括和廉颇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怎么能让他一个婴儿来背负这个责任。”
“我赵国与齐国向来关系不佳,公子到了齐国以后孤苦伶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臣日后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臣无能,没能借来粮食,请大王降罪。”
楼昌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泪水和脸上的尘土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