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歌闻言苦涩一笑:“逸哥哥,阿歌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我的逸哥哥无所不能,是天纵奇才。可是我怕……我怕连累了逸哥哥!”
“逸哥哥从来都不觉得你是个累赘,又何来连累之说,倒是我……害的你如此,你可曾怪我?”
如果当初他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以北唐修作为威胁,她又如何甘心成为他的药引?
他本该成全他们,但最后他还是太过自私,甚至在卷宗楼留下了最后一道密卷,让北唐修深信不疑,从而让她沦落至此。
她明明知道,是自己布了局,可她竟然没有提起只言片语,还叫他一声逸哥哥。
“不怪,如果没有逸哥哥,也没有现在的北唐修。他终于如愿称帝,我在与不在,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