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寒用棉花棒擦在上面,让我脚扭的部位顿时感觉很舒爽,似乎也没刚才那么疼痛了。
我就算再和他生气,也不能和自己身体过意不去吧。
所以,在心里,我就打着如意算盘,等他给我擦完药,我推开门毫不犹豫地离开。
谁知,脚伤还没处理完,江慕寒却严肃地提起工作问题。
他说:“把广告语改改,不要那么凌厉。颜色也要变柔和,现在的太刚硬。”
“拜托!江慕寒,现在我老板是林森,而且现在在非工作场所,你和我谈什么工作。况且负责你那案子的叫王诗诗,有事你找林森和她去。”
说完,我还刻意白了他一眼,谁知他并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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