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黄昏时夕阳还有余晖,花园之中的牡丹花开得正艳。
陆宛芝便与谢瑾两人在满是春色的庭院之中散步消食。
陆宛芝问着谢瑾道:“你一个女子,怎么会千里迢迢前来长安求学?”
谢瑾道:“我家中爹爹自幼想要一个儿子,我已是家中第七女了,我娘为了不被我爹休了,谎称我乃是儿子。
可是纸包不住火,我五岁时,还是被发现了乃是女儿身。我与娘亲都被赶出了家中,好在被一个私塾先生所收留。
我不服气,为何女儿就不能成立一番大事业,我来清澜书院求学,就是为了考功名中进士的,我想让世人知晓,咱们女儿家并不比男子差。”
陆宛芝轻笑道:“你说的是,女儿家也不比男儿差到哪里去。”
谢瑾道:“我原听闻清澜书院是没有女子的,没想到您竟能做清澜书院的女先生。”
陆宛芝说着:“天字班里有赵珩这个小祖宗,管他怕是要折寿十年,别的夫子年记大了,我怕把他们气出个好歹来,这才做了天字班的先生。
清澜书院招收女学子的想法我也想了许久了,但这世间女子读书大多是为了消遣,真要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