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行字,她看了好几遍,有些不敢相信。
从他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星期。
四月底的上海,已经开始热起来。上海的天气就是如此,春秋很短,温度似乎很快从寒冬过渡到了盛夏。他走的时候,还是穿着最厚重的羽绒外衣,现在回来,应该可以穿着薄衬衫了……
童言爬上床,盯着天花板开始默默盘算,是不是要去他的房子一次,把所有的衬衫和薄外衣都洗一次,免得他忽然回来了,反倒没有足够多的换洗衣服。
钥匙始终在她手里。
可是她很怕在那里会太想他,所以一直没怎么去过。
现在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这个周末就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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