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出声回应老比尔斯,只是重重的点头。
老家伙说的有道理。
当初我跟老比尔斯对阵的仓库之战,我们这方其实是有所保留的。
或者说是被限制的。
任何一个术法休息者都不可能在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肆无忌惮的杀人。
这是我们能在人群中生存下去的基本原则。
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艾贝老妈妈毫无顾忌的出手。
也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一个术法修炼者,面对普通人时的强大。
哪怕那是一群拿着枪炮的恶徒,在我们面前也只是蝼蚁而已。
当然,艾贝老妈妈也是个特例。
她的降头术是在杀戮中练出来的。
不是每个修行术法的人,都像老妈妈一样有过被人追杀半生的经历!
也只有老妈妈这样的人,才不会迷失在刺激的杀戮之中。
哪怕是我,也不敢说自己能在杀死这么多人之后,还能像老妈妈一样毫无波澜。
比里带着我要的活口,回来了。
那是个留着凌乱长发,包着头巾的白人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