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奔波没有白费。
我们顺藤摸瓜,抄了一家斗狗场,找出了杀害狗阎王的直接凶手。
我刻意放走的花衬衣被大黄、黑头、白毛啃的体无完肤。
最损的是小白狗子,这家伙在花衬衣的伤口上嘘嘘、拉粑粑。
这是杀人要诛心,杀不死人也要让伤口感染,感染不死也得多受一茬罪的狠毒手段。
据目击者赵军说,花衬衣交到“老班长”手里时,已经是个废人了。
他不只身上有伤,脑子也不好使了。
见谁都说人家会下降头,看谁都觉得要害死他。
花衬衣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在精神病院度过,也算是得了报应。
主犯疯了,没法审讯定罪,赵军的“老班长”想要结案就有麻烦了。
当晚在县局配合调查的时候,我给“老班长”提了一条审讯的思路。
在洞里时,我用手机录下了花衬衣交代的作案细节。
录音可以作为审讯的突破口。
胖子高大成主动配合的意向非常强烈。
他可以从花衬衣的小弟里择选出重点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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