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这顿饭不该吃的。就好像刚才无双姐说的那样,我过去,是自取其辱,脸被打肿了,也未必有什么用。
但这已经不是该或者不该的问题了。宋天放给我打了电话,那么我就必须要去。去了,多少能摸摸他的底,不去,就是不给面子,让人有把柄置我们于死地。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下了车,没走进江家别墅,我站在小区外面,给江雨寒打了个电话。
“雨寒,江叔还好吧?”
江雨寒:“平静多了,不过一脸心灰意懒,瘫在书房椅子上,一个人在那抽烟。”
我说:“我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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