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情况远远比邓健所说的要糟糕得多。
算学这边已是同仇敌忾。恩府受辱,某种程度,也不亚于杀父之仇,算学的生员已是围住了国子监整整三天。
按理,生员滋事,惩罚是极为严厉的,否则,这些人年轻气盛,门第又是不低,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可是这一次,国子监没有丝毫动静。
国子监陈祭酒每日按时当值,听到外头的喧闹,充耳不闻,吴博士最近都没有露脸,‘养伤’去了。装可怜,当然要做全套嘛,有始有终才好。
可是别看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切的布局,通过了陈祭酒,都已显现出来。
现在外间的生员闹得厉害,陈祭酒则是稳坐国子监里,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