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还是回了个:好。
下午三点我们坐大巴车回公司。
坐在车上,离这个城市越近,痛会越清晰,原来一点也没好,只是中的毒更深了些,已侵及脏腑。
我们失联近十天了。
坐在车子里经过离灯蕊街很近的一条街,我要求下车。天空下着微雨,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疼痛凌厉。
我走灯蕊街的路口,再也走不动。我绝望中再次播了他的电话。可结果是:依然关机。
我蹲在墙角就哭了。控制不住啊,自己对自己也没办法。
幸好雨越下越大,路上也没什么人